三星…半。高中时我痴迷饶雪漫，很喜欢《离歌》这个很社会气的故事。我记得马卓在里面自白，她妈夏朵朵留给她一句话「钱不用太多，够用就好」，而马卓自白可惜她没有告诉我，多少算够」。这片大概也是这个水平。好的地方，全女性角色，男性在这个故事里只是背景和注脚，最大程度避免了男性凝视对主题——角色间女性情谊——的稀释和带跑偏，也成功避免了舞女这一背景的情色解读。不好的地方，用采访和自述展开看起来是个好想法，但整个故事变得细碎而不连贯，越看越看不明白想说什么。看过《大空头》不动声色的触目惊心，这片看起来就是对社会理解肤浅片面又表层的人写的，有感觉社会有地方出了问题，但对哪里出了问题have no fucking clu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