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很多友邻都打了高分，但是大多人都没说蔡明亮紧扣“脸”这个聚焦对象传达了什么。我是不是可以大胆断言：这片要不是蔡明亮拍的，肯定没这么多人齐刷刷地打高分？假如真如那条点赞人数颇多的短评所言，有人絮叨往事，有人沉默不语，岁月雕刻的脸上仿佛若有光，那么说到底本片还是直白的影像采集+加工制作出来的“你自己慢慢去体会”系列产品，一览众生也好，浮光掠影融于一瞥也罢，制作动机还是有种“为凝视而凝视”的感觉，至少目前的我是无法从片中找出值得珍视的“凝视的意义”。另外，我也不建议真的只去拍老人发呆和闲聊（还有铁打的小康），一种刻意框定的身体部位，大大冲淡了纪录片的解读价值与艺术表达力。